2012年6月19日 星期二

谈谈有关中国实现民主的几个问题 / 报童


张伦/法国赛尔奇•蓬多瓦兹大学副教授

对一些观念适当的澄清,相信对历史转折关口的国人认识现实、选择未来,稳妥地推动民主化多有益处。

最近,中国官方又开始组织批判民主了,从一个侧面,也显示国人要求民主的呼声又到一个新的高潮。百年来有关民主的争论就不曾间断,如今更是观点纷呈。涉及中国面临的某些新问题,也有些国人近代尚未理清的旧困惑。因此,一种基于事实与常识的理性讨论,对一些观念适当的澄清,相信对历史转折关口的国人认识现实、选择未来,稳妥地推动民主化多有益处。限于篇幅,这里只择几个问题稍加讨论,就教各方。

西方民主、东方民主与民主

在官方批判民主论述中,策略之一就是将民主冠以“西方”二字。事实上,近代中国历史上这种观点已屡见不鲜。而在那些非民主国家,将民主设定为一种来源西方、与本民族传统相异、不适和本国国情的论调比比皆是,非中国独有。常常是独裁越甚、腐败愈烈的地方,这种论调越高。而今日中国最吊诡的是:这以民主来源为西方而加以拒斥的政权,口口声称要捍卫与坚持的制度和意识形态却是从西方而来,这显然是滑稽和缺乏说服力的。最保守的文化人士今日也无法否认佛教为中国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最强烈攻击西方者大概也正身着西式的服饰、用着西方人发明的产品,那作为制度和思想的民主,又为何不能被国人借用?显然,问题不在来源,而在接收者的选择意愿,认可的制度价值。

退一步说,现代民主制确产于西方,但时至今日,其实行者却何止西方。东方的日本,印度,台湾,韩国,印尼等地实行的民主,已将这所谓的西方民主转换成日常的政治运作,成为新的政治文化。由此,我们还能再将民主与西方全然划上等号?

尽管实行民主的东西方国家的具体形式可能有些差异,民主的制度和文化的成熟度也不一,但有一点是相通的,那就是公民有权选择领导人;有通过直接或间接的方式参与国家和集体公共事务的权利;权力的合法性来源除公民的授权外不具任何其他来源,并受到监督制衡。这些恰是民主的本质,也是国人迄今尚未解决而不得不再次面对的。而如果我们认可这些原则,假使有一天全世界包括西方都不再实行民主,我们不也该照样去肯定、去落实吗?

皇帝死了与政权合法性再造

“皇帝死了,中国人注定要去探索民主之路”,这是多年前笔者在法兰西学院一次相关演讲的开头语。在该讲演中笔者试图说明的就是,在具有现代主体意识的中国人诞生后,在作为处于传统中国政治和文化核心枢纽的皇权消亡后,中国人除了正面这种现实,勇敢理性地去探讨以民主的方式重建政权的合法性外是没有其它选择的。一日此问题未得到很好地解决,一日国家与公民、社会的内在紧张就不会消弭;不管政权一时显得如何稳固,也终难避免重大危机的发生。

高级民主与低级民主

其实,象在许多非民主国家一样,即使事实上没有民主,官方几十年来也从未敢公然否认民主这现代文明的巨流。常见的是偷梁换柱,用所谓的“(社会主义或其它)高级民主”来虚置具体的民主实践;用排斥所谓“虚伪的民主”来造成一种真实的专制。

显然,没有多少人会认定民主的形式已至善、穷尽。新的民主形式的探索、公民参与程度的提升、国家与社会互动的创新,这是两个世纪来现代民主走过的基本轨迹,也体现了“民主是个好东西”:在不断更新的社会运动的推动下,许多民主国家“与时俱进”,达成重大的制度更新、政治重组。妇女、少数族群权利的提升就是最新的例证。用创造更高级的形式来拒绝一些证之有效、长期经验与智慧积累的已有的制度形式,对此,我们除了可以将其视为“弱智”外,能找到的另一个解释就只能是“狡辩,托辞”。

再高级的都是从低级来的,这是常识。当年笔者在北大读书时朋友们之间就此开的玩笑今日看来依然有效:“我们住不起豪宅,我们只需要民居;我们不要那高级的民主,只要低级的。问题是,那高级的官员们允不允许?”

道德的民主与民主的道德

这种带民粹色彩的“高级民主”论,有时之所以还能幻惑和欺骗一些人,除了发展中国家人们常有的那种赶超意识作祟外,也许还与中国人悠久的道德政治观传统有关。 中外一些研究者认为,中国人对民主制的道德期许是影响中国近代以来民主化正常进行的一个障碍。不管这种观点是否正确,在面临新的民主转型期来临之际,对人性的幽暗、恶的一面抱足够清醒的体悟,对 民主制只是一个制度化的利益调节机制,不是君子理想国有更深刻的认识,都只会有助于我们更好地把握问题,避免过高的浪漫期许带来不必要的挫折和失望。

民主不是道德,它只给道德的生活创造条件;民主不是好人政治,它不外乎提供保护做好人的制度可能。民主下的争权夺利,不能反证专制下道貌岸然的合理;相反,因开放透明看到的某些政治人物的缺失,才让人们警惕,对其进行监督和制衡。

但是,民主的运行又不能没有道德。古希腊的思想家就清楚,一个民主制度能否很好的运作,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公民的道德水准和公民意识。“因追求正义的能力,使得民主才有可能;而因人性的恶,民主才成为必要”。Reinhold Niebuhr 的这话,仍值得我们深思。

危机与转型

从毛这无皇帝头衔的皇帝到邓强人执政再到江胡时代的寡头政治,主政者的政治合法性资源正递减,靠所谓的经济发展来弥补这种缺失只可取一时之效不可得根本救治之功。 经济发展能为民主化的发展创造正面条件,也可能因畸形发展造成灾难性后果,让民主化难以顺利展开。伊朗革命前的繁华以及革命后的后果皆可为一证。

八十年代新权威主义的逻辑,那种先自由后民主,先经济后政治的转型论述,在某些历史情境下或可成立,但在中国却很难成立。笔者一向认为,鉴于中国这种共产集权国家的约束条件,中国的自由化和民主化、经济和政治的改革、社会的更新和国家的再造必须相伴而行,双腿走路,否则便易成灾难。权力没有某种程度的民主化,法治国家不可能得以确立,自由就不可能根本的保障,王立军、薄熙来亦如此,更遑论普通人。而民主没有法治的依托,就易成“一放就乱”的局面。

最理想的状况是执政者具有远见,清楚问题所在,逐渐启动政治改革,让渡权力,确立法治权威,社会活跃自组,形成运动和压力,逐层参与,达成转型。台湾“宁静革命”的道路大体如此。但鉴于六四镇压和二十多年的政策走向、执政者的保守,这种可能正在危险地远离中国。

那么,民主化的启动就很可能是危机造成,而启动后的民主化也就更容易与危机相伴——埃及等国家的现况又一次证明这一点。根源在于旧体制长期对公民社会的压制,社会与政治力量失衡。临此境地,历史中行动者的道德、责任伦理、理性与妥协技巧就将是转型成功的关键。而不管历史如何演进,今日公民社会的准备都将是未来转型顺利与否的基础。

真相: 外媒:中国当下是盗贼统治还是末期腐败?

真相: 外媒:中国当下是盗贼统治还是末期腐败?: 记者秦雨霏编译报导...

薄熙来丑闻让人们关注这样一个问题:共产党的腐败是否到了万劫不复的程度?中国内外有越来越多的讨论有关是否中共政权已经沦为"盗贼统治",其含义是一个政府首要目的就是窃取和掠夺国家资源。
据温哥华太阳报6月17日报导,一名研究中国腐败的专家,内布拉斯加大学亚洲研究主席安德鲁-魏德曼写了一本新书,争论说尽管中共在实行"掠夺性腐败",中共领导人已经采取足够反腐努力阻止该政权成为纯粹的盗贼统治。
魏德曼在新书"双重悖论:中国的快速增长和腐败加深"写道,"这个政权总体上来说,没有堕落成掠夺机器。"但这个此观点遭到其他人的强烈反对。
其中一位栩栩如生的把北京政权描述成一个万劫不复的盗贼团伙的人是原中共高级官员鲍彤。他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共产党政治改革办公室主任,以及赵紫阳的政策秘书。
鲍彤被控反革命宣传罪名并判刑数年。他在1996年释放并持续被监控。
但是上周纽约时报书评发表伊恩-约翰逊对鲍彤的一次愉快的采访谈话,似乎是在北京一家麦当劳餐馆进行的,并且有秘密警察监视和拍照。
鲍彤说,中共目前腐败成风,但是却无法得到有效治理。
"在美国,如果你腐败,你就得辞职。看看尼克松。他经历了水门事件,不得不辞职。"
"中国呢?不会。为什么?因为每个人都在同一条船上。"
"如果那条船翻了,每个人都掉下去。所以在中国每个掌权者都帮助彼此。"
"现在,有九个常委帮助彼此。这是中共的政治体制。没有人想把船打翻。"
鲍彤说,这个体制要求所有领导人都腐败以支持彼此的腐败。
鲍彤说,"如果我在现在的体制内,我也不得不腐败。"
高层腐败是不可避免的,除非这个体制发生根本变化,鲍彤说,共产党如何处理薄熙来将是其未来的试金石。
鲍彤说,问题是,是否共产党想要使用薄熙来案件作为追求基本政治改革的机会,或者是否中共决定把它作为一个个案。
北京政权的腐败不是臆想。即使那些不小心透露给公众的政府内部研究信息,已经发现官员吞噬并转移数百亿美元到海外。
一项对共产党中央委员会的研究发现,204名中央委员当中91%的人都有家人移民海外,甚至加入外籍。即使在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的127名成员当中88%的人都有亲属移民海外。这些数字描绘出统治集团对于其掠夺行为能延续多久感到很不确定。
中共领导人迄今没有公布以什么罪名指控薄。《温哥华太阳报》分析认为,官员似乎试图把指控限制在非法窃听或非法性关系上面,而撇开腐败指控,因为这些指控可以加诸中共所有领导人身上。每个人都知道这点。
(责任编辑:林诗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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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 大陆美女老板遭拘禁七天 被强取500万

真相: 大陆美女老板遭拘禁七天 被强取500万:
43岁的高女士是江苏徐州人,几十年前就开始做轮胎生意,身家上千万。5月11日,因为生意上的借贷纠纷,遭人拘禁长达7天。高女士七天惊魂后,现在都不敢出家门。


美女老板 银行门前惊魂
据东方网报导,43岁的高女士是江苏徐州人,几十年前就开始做轮胎生意,历经几十年的商界打拼,风韵犹存的她成为让人艳羡的美女老板。虽然身家上千万,高女士却十分低调,自己的座驾也仅仅是20万左右的大众迈腾轿车。"我处处低调,就是为了不惹麻烦,但有些事情越怕越躲不掉。"高女士说。
事情发生在2012年5月11日上午。据高女士回忆,当天按照和丁某等人的约定,驱车前往徐州市区的中国银行青年路支行办理业务,此前,高女士曾经向丁某及丁某的老板蒋某借过一笔款项用于生意上的周转。
高女士表示,当天他们约好到银行办理贷款业务用于偿还这笔借款,但令高女士不解的是,丁某等人在银行态度突然转变,寻找托辞阻挠高某正常办理业务,甚至要求银行将已经放给高某的贷款收回。
随后,高女士走出银行,准备取车,但这时却上来两个猛男,没等高女士开口,就被他们一左一右地架上了旁边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并迅速驶离市区。
两猛男威胁说 身上有枪
开出约半小时后,车子停住了,高女士被强行拉下了车,这时她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在一个陌生的偏僻厂房,而除了自己乘坐的那辆黑色小轿车外,后面还跟着四五辆车,黑压压下来几十号人,都是舞龙画凤文身的猛男。
下车后,她就被这伙人带到附近的一间会议室,手中的包也被抢去,对方翻出了包里的16张银行卡、身份证及她公司的公章和财务章,还逼她说出了银行卡的密码。
"我当时已经意识到自己被绑架了,整个人都吓傻了,只得言听计从。"据高女士回忆,她记得当时有个穿红裤子的男子对她说:"你老实点,我身上是有枪的。"
随后,丁某等人又将她带到大东海洗浴会所。"一开始手机还在,我还能打电话,但都有人在旁边盯着,我什么都不好说。"但没过多久,丁某等人便将她的手机也抢走了,然后逼着她写下一份借款合同、一份售房合同,一份自愿同意留在蒋某办公室的承诺。
银行卡被强行划走500万
高女士描述,在被关进大东海洗浴会所的7天里,她的身心受到了极大的摧残,每天都有五六个男子看着她,上洗手间有人跟着,睡觉的时候,身边也有人盯着。这些人态度凶恶,言语污秽不堪。5月17日晚上8点,高女士才恢复了自由。
"我银行卡里的500万元都被他们拿走了。"在高女士出示的几份银行流水记录单中,其中一张工商银行凭证显示,高女士账户划走300万元,办理人为于某,另外一份划走19.3万元的单据显示办理人为丁某。
事发后的5月19日,高女士来到了徐州市公安局泉山分局奎山派出所报案,称自己遭到非法拘禁,并且案发当天驾驶的一辆价值20万余元的轿车也不翼而飞,至今不知下落,同时在拘禁期间,丁某等人抢走了16张银行卡,并提取了总共近500万元现金。
(责任编辑:洪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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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6月18日 星期一

一个大陆大学生的政治观:中共不顺应潮流会自取灭亡

中国民主党网络阵线 China Democracy Party (cdp.org): 一个大陆大学生的政治观:中共不顺应潮流会自取灭亡:   (博讯编者按:本文匿名投稿给博讯首发) 美国一份杂志调查显示:底层的中国人对这个国家是乐观的,而大部分社会上层人士对民族前途人却满存忧虑。 (博讯 boxun.com)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一个反差?依据我所学思想政治教育的专业性质和长期在中...

(博讯编者按:本文匿名投稿给博讯首发)
美国一份杂志调查显示:底层的中国人对这个国家是乐观的,而大部分社会上层人士对民族前途人却满存忧虑。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一个反差?依据我所学思想政治教育的专业性质和长期在中国大陆的生活经验,这就不得不说,共产党的的宣传洗脑手段实在是太高明了。混迹在社会底层的人,接触信息的渠道非常单一,电视报纸全是国家控制的喉舌,网络被过滤的跟矿泉水一样“纯净”,对于所获得的信息是仰视着从“权威部门”接收的。他们拿着少许的工资,没有机会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所以一直被蒙蔽着而盲目的乐观,以为自己真的跟新闻联播报道的一样幸福,以为自己在社会主义的国家真的当家作主了。其实他们才是这个体制这个国家中最无辜的受害者,长期在不知不觉之中,毕恭毕敬,礼拜权力,聆听谎言。

而上层社会为什么对国家又那么忧虑以至于想方设法的移民出去?他们以管理者统治者的角度站在更高点来观察这个社会,发现其中有许多不正常的现象。能从侧面去研读媒体宣传报道的观点,知道党政决策者的力不从心。外面的世界是怎样更是一清二楚,能看清国际国内形势的变化,对中国的体制认识的比谁都清楚。但是他们有能力而又为什么不去打破这种不正常的社会状态?归根到底还是因为他们是既得利益者,虽然诟病于这种社会和体制,但无意去打破它,而更情愿去逃避甚至利用这种不健全的体制从中牟利。

如此一来,解救民族打破体制的重任落在谁身上?当然要我们这些社会中层, 底层和上层不可能去完成这个任务,所以历史使命落到了我们这个群体肩上,这是历史的必然性。既然共产党不顺应时代潮流开始进行自上而下的改革,依旧垄断媒体禁锢言论实行愚民政策,不制止贪污腐败家族政治和专政,我们就有权利有义务自下而上像北非的茉莉花革命和昂山素季领导缅甸人民起义一样去获取自由和民主。当然,发动群众去推翻现有政府和专政党,这其中流血是不可避免的也是我们谁都不想看到的。所以与其等待压抑愤怒的人民把你们像卡扎菲、穆巴拉克一样推翻打倒,还不如选择另一条路——归还权利于人民,让人们真正有尊严的活着。


自上而下进行政治改革进入到民主社会,这可以是一个逐渐的过度,这过渡需要多长,可以由整个社会各方面的发展决定。关键是共产党领导集团有这样一种思想,这样一种信念,然后再因势利导,分别轻重缓急,逐步实行。但是也不能完全靠执政党的自觉,必须有社会舆论各方面的推动和人民的监督;也不能像现在一样关于政治改革的议题一切都不动。这应该是一种渐进的逐步发展的过程。随着社会经济文化的发展,在政治体制上不断改良、改进,使之互相渗透、互相影响、互相推动。究竟如何过渡,执政党必须过三个关:

一是开放媒体和舆论,当然这种开放也可以采取逐步的形式,但这一关必须过,否则共产党就失去了外部的监督,扔然可以为所欲为,贪官污吏依旧横行。把一切权力都控制在自己手中,实行高度集权,全面专政,不允许有任何反对的言论,这种所谓的体制已经不适合时代要求,群众也不能接受这种统治方式了、

二是发挥民主党派的作用,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真正丰富它,完善它,使之真正发挥参政作用,使这个制度是真的,而不只是形式。这样才能使各民主党派活跃起来,真正发挥参政议政的作用,监督的作用,使社会上那些政治参与感强的人,通过民主党派这种形式实现自己的政治参与和决策的愿望,不致在体制外再形成一种像我们这样与党对立的组织。这个建议不为过,还没有上升到要立刻打破你一党专政的高度。

三是党内的民主关。在共产党内实行彻底的民主制,用民主 的方法对党进行改造。过去在战争年代和建国初期,的确需要强调集中,强调纪律,但是由革命党转变为执政党,领导整个社会向着议会民主政治过渡是早就应该实行的,党内如果不实行彻底的民主制度那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这就要保留党内持不同意见的人的合法存在,毛主席过去还讲要保护少数呢!党内一定要允许不同意见,甚至不同的派别 合法存在。党内不同意见的争论、竞争,遵守共同的游戏规则。如果我们党不从过去适合战争年代的状况,转变为适合于民主社会、民主国家的新情况,那是不行 的。这一关是一定要过的,按内容都是应该做的,尤其是在初期阶段,但最终目的还是要过渡到民主政治。

当然还有军队国家化,实行的司法独立等问题,都是可以之后再逐步解决的。

至于共产党的执政地位究竟能保持多久,随着社会的开放,人民政治觉悟的提高,共产党同其他政治势力竞争的结果全掌握在他们自己手里。如果共产党一切都很主动,一切都搞得很好,而不只是以发展经济来掩盖矛盾,共产党的执政地位或许可以保持很久。但这不能靠宪法的规定来垄断这个执政地位,而是要靠自己去竞争。我想这终究是世界潮流,是不能违背的。你自觉这样搞,对共产党有好处,对社会有好处,对人民有好处。反之,那共产党就是自取灭亡,阻碍社会发展,被欺骗践踏的人民必定群起而攻之。自由,民主是不可能阻挡的,或许在我们的土地上来的晚了点,孙中山先生说,世界潮流,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我觉得现在已经到了党内当权者应该认真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