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3月30日 星期六

九重漫谈: 初出茅庐

    阿衍
    早在九十年代初,我看到了中國如此腐敗下去,作為一個一心為國的大學生,並沒有想著民運那樣搞什麼集會、遊行、靜坐、絕食,或在天安門前塑什麼自由女神,而是閉門在自己的書房裏花用了一個月的時間用大量的事實撰寫了給中共中央的信,告訴他們,國家若如此下去,就自然的國將不國了。我從南方乘坐火車直到北京陳書,接見我的是國務院的一位工作員,他很客氣地讓我等著,過了大約3個小時,當地公安就把我也是客氣的送進了收容所,並在收容所裏關進了號房。我就開始了絕食,因為,我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國家,自己的政府,自己的黨,為什麼連我用赤誠和淚水寫的如何解救自己國家的建議當成了我要犯罪的證據?
    一位老幹部這個收容所的領導見我5天沒有吃東西,人也將死時,就獨自來到我的號子裏聲淚俱下地對我又抹鼻子又擦眼淚地說“年輕人,你做得對,我是一個有30年黨齡的共產黨員,我也對社會的腐敗哭過,我們的心情也很低沉,可我老了,中國的前途還要靠你們去開創,你這樣的好青年都走了,誰來拯救我們的國家?”他給我講了許多的革命道理,現在想來,他是在誘惑我去犯罪,因為他告訴我的是怎樣革命。開始,我確實想像譚嗣同那樣用死亡來表示我的赤誠,現在想來,譚嗣同的血流了,對慈禧又有什麼用呢?到不如把自己留下,加入革命的隊伍中去。
    這些年來,使我悟出了,不是民運分子們在犯罪,而是流氓政府在犯罪,我看了《九評共產黨》這本書,認為它的揭露雖然不準確,但是它真的戳到了共產黨的軟肋,如果共產黨真的能一心為民,那麼,還會象《九評》所說的是個無恥卑鄙的流氓集團嗎?記得臺灣的馬英九先生說過:“我可不是坐懷不亂的人,但我不接近美女就是了”。他的想法很正確,歷史告訴我們,不犯錯誤的人沒有,甚至有了條件還要犯罪。但是,如果沒有條件去犯錯犯罪,還會有這麼多的悲劇嗎?我說,不是共產黨這個形式而是共產黨人在犯罪,特別是江澤民一來更會犯罪,才有了今天的挾持共產黨的人更加犯罪。
    現在,共產黨人不僅僅是犯罪不被抓捕,甚至當年連孫中山上書李鴻章也沒有受到被關押3個多月的待遇,而我卻被押解到湖南關了百多天,讓我交代指使者,而我又確實是在自己的家裏,自己的思想寫出了百萬言書,他們也就不了了之了,而我卻也就和孫中山一樣,走上了革命的道路。
    寫到這裏,我想到了,中國的男兒,不流血,是不可能的的了,我也會在革命的時期,獻上我的一腔熱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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